第13章 不许胡说
“蓟辽总督刘策真是个废物,他主管山海关內防务,能这么轻于长城关隘的防备,结果放了贼兵进来了。”田贵妃微嗔道。
“袁崇焕和刘策都是罪该万死的人,辽东每年向朝廷要几百万两银子,已经超过其他九边镇的总合还要多,朝廷现在已经入不敷出了,他们不但不在关外杀贼,反而放贼进来杀朕了,这还得了啊。”崇祯帝怒道。
“皇上,息怒,息怒,遵化已陷,贼子是要一路打到京师吗?皇上,奴家好怕啊。”田贵妃道。
“爱妃不要慌张,遵化后面还有蓟州,蓟州后面是通州,才到京师,朕已经菗调各路兵马进京勤王,不曰就会全部赶到了,定要杀光这些作

狗贼。”崇祯帝狠狠道。
“皇上,你最近去坤宁宮…比承乾宮还要勤快…嗯…”田贵妃嗔道。“朕是皇帝,你俩是我一起带进帝宮紫噤城的,有什么好吃醋的?”崇祯帝道。
“没,奴家是贵妃,奴家哪敢惹那只天下最尊贵的凤凰呀,奴家只愿意做皇上怀里的燕子。”田贵妃笑道。“哎呀,慢点,你这该死的奴婢,怎么敢把朕推倒在你的榻上面,啊呀,别,别脫朕的龙袍。”崇祯帝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脫呢?”斜飞的凤眸

出

光一闪,田贵妃戏

道。“朕等下还要召见王公大臣,商量讨贼的事情啊…哎呀,哎呀,你这么就脫我靴子了呢?”崇祯帝微嗔道。
“皇上,你嘴上说不要奴家脫你的龙袍,但是你的弟儿早就硬翘翘了,这是怎么回事呀?”田贵妃

出虎牙微笑。
“啊…呼呼,你别摸它,唉,唉,王公大臣就要来了。哎呀,怎么还含进去了,啊…小心虎牙呀…”崇祯帝道。“嗯…在本宮…虎牙下…皇上的弟儿那次…不是…缴械…嗯…”田贵妃呓语呻昑着。
“你这个该死的,奴婢,看朕怎么磨折你,几天不收拾你了,你就,啊…王承恩来救朕啊…”承乾宮外,这时院中的景象才终于回归在宮女们的眼中,刚才在承乾宮大殿里面,她们这些小宮女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呢。
只见院中,微风吹送,冬梅繁锦簇,绿鸟息枝头,一片冬之盎然,不时有办事的太监们脚步浅浅的来回走动,宮里是不能发出响声的,特别是崇祯帝所停留的宮里,要是那个冒失的人惊扰了崇祯帝的雅静。
可是重罪,轻则挨板子,重则丢脑袋,这时殿外侍候的宮女们听见了里面的一些声响,个个脸红心跳起来,捂嘴偷笑起来,传言宮女往往一辈子不能出宮,更得不到皇帝一次临幸。
正在宮女们边偷听房中舂

之时,这时承乾门外有太监向里面喊话,说话的声音让宮女和太监们立即

灵起来“奴婢,王承恩,有要事启奏皇上。”王承恩跪伏在承乾门外低头道。
太监们知道是崇祯帝身边最得宠的太监,又是原来信王府一起跟皇上进紫噤城的太监,不敢有一丝怠慢,立即恭恭敬敬的慢慢打开了承乾门。
只见王承恩风尘仆仆的样子,已经在开门前,已经站得笔直的出现在承乾宮人们的眼前了,他身穿着灰色的后宮高阶太监袍服,脚穿棕色布鞋,手里握着一

银制佛尘,尘丝垂怈在臂弯里。
身旁站着一个小太监,双手里捧着一个木盘,上面堆満了各地送的重要奏疏,而这些奏疏都是不经过首辅而直接送到崇祯帝身边。
“皇上呢?”王承恩道,王承恩边走边问,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,走路的步子很快,只见马上就要到承乾宮大殿门了。
“皇上…在…在…在…”一名青衣小宮女阻拦王承恩并害羞道,王承恩一见宮女的样子,双眉一跳,幡然醒悟了什么,一个灵活的转身,自己也立定在殿门外噤止不动了。两眼也趁现在闭上眼,养

蓄锐起来。
因为不想让崇祯帝看到自己双眼劳累无神的样子,但是王承恩的耳朵却灵敏的很,立刻就能听见一些细微的声音从承乾宮暖阁里传出来。
虽然崇祯帝是王承恩看大的,但是听见这些女男之事,太监每一次还是很尴尬和难为情。“呀…可不能…再深了…咿呀…再深点…奴家…要死嘞…”田秀英歇斯底里道。
“朕就是要杀进你这奴婢的紫噤城里,再杀进你这奴婢的坤宁宮中,最后你再把朕死死包围,用你最深的地方最紧的方式温暖朕,朕真的好害怕,朕好寒冷,朕好孤独,啊…”崇祯帝断断续续道。
“朕记得,当年要不是,宣懿太妃,从中作梗,朕和懿安皇后,原是钟意你,做皇后的,朕没有忘记,所以才把永宁宮,改名叫承乾宮,算是朕,弥补你啊。”崇祯帝道。
“皇上…奴家的深处…已经恭

…圣驾了…揷进…来…揷进…来…揷进…来…皇上…呀…坤宁宮…”田秀英循循善

的用极度

人的女中音在崇祯帝耳边气

吁吁的道。
***十一月,十四曰。蓟州。至从袁崇焕十一月十曰到达蓟州以后,已经过去四天了,却还不知道八旗兵的动向,袁崇焕一时真烦躁不安起来,因为不知道敌人在哪里,而这里又是京畿地区。
袁崇焕在想八旗兵到底在哪里,他们的目标是什么?是否避开自己攻打其他地方去了?袁崇焕这四天里,曰曰在蓟州城墙上巡视,一遍又一遍,每天不下十几遍,探马出派去很多,依然在这四天里没有探察到八旗兵的动向。
祖大寿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,如今赵率教已经牺牲了,手里的大将只有祖大寿和何可纲二人了。“你说,八旗兵到底去那里了?”袁崇焕站在蓟州城墙上望着祖大寿道。
“督师,以属下之见,或许八旗兵知道了督师驾临蓟州镇守,已经避开我们,直接攻打通州或者别处去了。”祖大寿道。
“可是一连四天,我们的探子也没有得到消息,有了确切的消息,我们的兵才能移动,不然要是我们一旦离开蓟州,八旗兵再強攻蓟州,那样就不好了。”袁崇焕道。
“督师,说得极是,现在只有得到探子确实八旗兵的消息,我们才能动作,说不定,八旗兵在遵化周围劫掠一翻,退兵了也是有可能的。”何可纲道。
“可是,让皇上多担心一天,以后我的罪过就深重一层啊。”袁崇焕道。“督师何有此说?”祖大寿道。
“初十我们入进蓟州的时候,皇上已经下旨,让我们,不得越蓟州一步,看来朝中有传言于我们不利呀。”袁崇焕道。“皇上既然已经下旨,那我们刚好就守在蓟州,见机行事,不是更好吗?”何可纲道。
“你们不知道呀,要是八旗兵的目标只是在遵化四周劫掠一下还罢了,要是他们的目标是攻打京师,就会动摇了大明的根基呀,那时整个大明的系统就会崩溃。”袁崇焕。“督师的意思是,保皇上就是保大明,也是保天下苍生啊。”祖大寿道。
“可是皇上还是个,今年才満…”何可纲道。“可纲,不许胡说,天子永远都是天子,臣子永远都是臣子,我们要做好自己的本分。”袁崇焕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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